“真没想到阴灵峰竟然这么好说话。”冷琳琳咬着自己的筷子尖,朝一脸郁闷的陆宇微微皱眉:“哎,你怎么好像一副很后悔的样子?”
没想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阴灵峰竟然出现了,还专门去找了钟发白,也就是说,自己和大家所有人的命暂时在阴灵峰手上保存了下来,这明明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,但当看到郁闷脸的陆宇,顿时感觉原本令人高兴的心情竟然随着陆宇的郁闷烟消云散,这家伙还真是很会给人添堵!
没有听懂冷琳琳话里的深层含义,陆宇挑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一脸捶胸顿足的痛苦:“那是当然了,要知道我可是错过了一个看到校长的机会啊。”
阴灵峰啊,这个比世间任何一位校长都还有神秘的角色,就这么让自己给错过了,哎,真是错过了一场刺激的视觉盛宴。
盯着眼前的陆宇,冷琳琳冲其眯起双眼:“呵呵,你最好求神拜佛乞求不要见到它,它之所以对钟发白客气,那是因为它看中的是钟发白的本事,如果当时你不小心搅了它的局,恐怕我就只能对着你的尸体默哀了,连魂儿都没有。”
这还算是好的局面,如果阴灵峰因此拿陆宇来威胁钟发白,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,‘噬魂’不仅仅是阴灵峰想得到的东西,更是自己这些人的一个安全保障。
“我认为你们该去”陆宇望着冷琳琳,随后余光观察了下四周,缓缓开口:“看看鸩的情况。”
毕竟钟发白他们现在还和鸩绑在一根绳上,就算阴灵峰没有对此进行追究,反倒对其抛出橄榄枝,但这也仅仅是抛过来而已,在自己还没有去接之前,怎么也要去看看鸩的状况。
一方面是看看鸩是否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,一边准备相应的后路;另一方面,鸩既然多疑,其实不管主动和被动的去进行探望,他都不见得会有什么正常的感想和想法。但这次他虽然受伤,可钟发白他们还完好无损,按照这次他的思维,绝对不会甘心屈服,到时候对抗阴灵峰的事自然就落在了钟发白他们的头上,提前去也只是避免了一下不必要的麻烦。
对于陆宇的提议,冷琳琳也有些赞同,但一想到钟发白昨天的处境,不由有些担心:“不如我去看看,你昨天刚和它见了面,身上肯定沾有它的气味,我怕”
要知道鸩的鼻子不比狗差,况且还是自己的生死大敌,对于阴灵峰的气味,肯定特别敏感,如果这个时候让钟发白和他见面风险和后果都不堪设想。
学校门口,马山打着哈欠,睡眼惺忪的在街道上走着,昨天为了等鸩回来,他一夜没睡,当他看到鸩回来时那狼狈的摸样,还是着实有些兴奋,虽然说鸩平时对自己还算松懈和信任,但那一条手臂永远都是自己的耻辱,这种耻辱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忘,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自己断臂的那一幕越来越清晰,对鸩和钟发白的怒火和怨愤也越来越深。
钟发白,道爷我早晚有一天会亲手弄死你,不,好好折磨你,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马山全身骨骼‘咯咯’作响。
一想到鸩对钟发白的包庇,和钟发白对待自己的种种,他原本还有些困倦身体随着清晨清新的空气而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那犹如朝露般的清爽。
“道长好久不见啊。”就在马山愤怒的同时,厨婆守着自己的小摊笑呵呵的朝对方招手。
鸩的事,她已经听说了,并且还奉了阴灵峰的命令,特地前来等候马山。
看着眼前叫自己的厨婆,马山微微一愣,难道阴灵峰真的要把鸩赶尽杀绝?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
摇摇头,马山朝厨婆缓缓走去,原来他不去理会厨婆是因为鸩还没有受到这么严重的创伤,但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鸩已经出现日薄西山之势,自己如何也要站好正确的队伍,否则后果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,既然已经卷入了这场汹涌的漩涡,想凭一己之力从中逃离是不可能了,眼下唯有随波逐流才是明智之举。
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马山,厨婆双眼微微一亮。人啊,还真是善变,以前猫妖强盛的时候,对自己不闻不问,不理不会;如今它刚有日薄西山的势头,对方就开始见风使舵,还真是无耻至极!
“哎好了好了,长话短说吧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马山朝厨婆连连摆手,他不想跟厨婆在这里废话,毕竟鸩还没有死,谁知道它会不会出来走走调理下伤势时看到这一幕?
这种事,越快越好,毕竟不是什么见的光的事。
见马山一脸不耐烦,目光中却又有些激动的样子。厨婆就想笑,但它还是忍住了,从衣袋中取出一瓶拇指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瓶,里面摇曳着透明的液体,递到马山面前:“道长把这个放到他的饭菜里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瓶里的并不是毒药,恰相反,里面是万毒解,顾名思义是可解万毒的解药,但对鸩来说,却可以说是不能在猛烈的毒药。
一切都如主人料想的那样,马山真的过来了,只要他接过万毒解,主人的心头大患将不复存在。
盯着厨婆手中的玻璃瓶,马山猛然伸出手,却又五指张开停在了中间,眼中带着一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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