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玺?!
南宫彧不可置信地看着盒中之物,那一方雕刻着纽交五龙的传国玉玺正赫然立于锦盒之中!
“属下参见太子殿下!”恰这时,来人突然跪地,双手抱拳恭敬礼拜。
此人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南宫彧惊愕,他只凝眉看着他,等待他自报家门。
“属下乃南宗延,奉皇上之命前来保护太子。”来人也不再隐瞒,直言身份,然后自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南宫彧。
南宫彧此刻虽依旧懵怔,但也暂未有他言,只接过信件翻开查看。
此信笔迹确实出自父皇之手,越往后看,南宫彧眉头锁得越紧,那信纸亦被他握出了折痕。
“战珩‘死去’一个多月后突然复生,皇上便猜晓其动机定是不纯!为防万一,皇上便将你连夜派出宫去,又快马加鞭托心腹送来密信,要属下暗中保护太子,若宫廷政变,则要属下辅佐太子助您登上皇位!”
南宗延将信中皇上之意概括言出,自当年那场惊天血案之后,他突然隐退,再不理朝政之事,只令他没想到的是,当年早已“死去”的前朝太子南宫珩竟然还活着,且一出现就站在南月国护国第一大将军这样权势滔天的高位之上!
很明显,他是有备而来,为了原本属于他的江山皇位!
当年他和上官长魏、杜之敏一同辅佐南泽王谋夺皇位,之后位高权重的开国元老上官长魏突然被杀,许是那惨绝人寰的血案让他心虚,一念之下便辞官隐居,这一隐,就是二十几年。
直到前不久前朝太子横空出世,他明白自己此生恐再难躲下去,恰这时又遇南宫宇泽几次三番邀请出山,他本犹豫,直到这封绝笔之信被快马加鞭送到自己手中……
许是念在对南宫彧这孩子有愧的份儿上,他知道对于南宫宇泽此次托付,他不得不应!
“南宗延?”南宫彧轻念着这个名字,“为何我从未听父皇提起过你?”
“因为在太子你刚出生后不久,属下便辞去了将军之职,从此隐居田园,再未踏入过帝都半步。”南宗延如实相告。
“你是将军?”这一点让南宫彧有些惊异。
“是,”南宗延依旧跪身于地,“之前在朝为官时,属下位及禁军统领,之后蒙皇上抬爱,封为叱勇将军,只是属下终究辜负了皇上,未能如他之愿护百姓安康。”
这样说来,也算是说得通了,不过……若他二十多年前曾在朝为官,那一定知晓当年血案真相!
联想至此,南宫彧紧忙扶起他,“你告诉我,当年南月国皇宫那场惨绝人寰的滔天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?父皇他是无辜的对不对?他那么仁爱,绝不可能弑兄篡位残杀重臣对不对?”
哪怕如今所有人都在咒骂父皇,他也依旧相信他父皇是无辜的!
只因战珩和阿玉都是太有心机之人!他们合谋害死了自己的母后,害得上官家族蒙污垢尘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!
哪怕这一结论是在父皇被抓江山落陷之后,他牵强得出的。
可即便如此
,从今往后,这结论恐怕在其心底只会越来越根深。
终于被问到了这点上,南宗延一对浓眉堆得很紧,“属下只能说,皇上他很爱你,如今将玉玺传给你,也是希望你能守住这片江山,不让他落入奸人之手!”
“守住这片江山?呵……”南宫彧拈字嗤笑,“如今整个帝都都被战珩霸占了去,他曾是南月国的战神将军,军中绝大部分人更是唯他马首是瞻,再加之其以当年血案谋人心,我又能拿什么跟他对抗,去守住这片江山?”
万里江山和至高皇权在他心中,都不如有温度的亲情重要!所以他如今之愿,只是潜入帝都救出父皇!
若父皇想再夺江山,他也愿意倾尽一切助他一臂之力!
“就凭这方玉玺!”南宗延似是洞穿了他的心思,指着他手中玉玺铿锵而言,“这传国玉玺便是皇权的象征,手握传国玉玺,你便是名正言顺的至高者!这条定律,南月国开国皇帝便有过圣谕!违者可诛!”
所以如今即便战珩霸占了帝都霸占了皇宫,他也依旧不可能坐上太和殿那个高位!
南宗延所言的这些条令,身为太子的南宫彧自然清楚得很,只他如今心不在江上皇位,便也不想多想。
他如今唯一想做的,只是救出父皇!
身为人子,未能保护好母后已是天下之大不孝,他再不能让父皇再出一丁点意外!
但眼前这南宗延似是更重江山,心下自知与他多辩亦是无益,便只先以夺回江山稳住他,他也确实希望能借他之力潜入帝都救出父皇,毕竟这样的胜算更大。
见南宫彧似是被自己说服了,南宗延也就稍稍安了心,“皇上在那夜派你出宫后便立马做了周密安排,所以咱们如今手上的人马也还是有一些,宫中的朝臣属下会暗中联系一些可靠的,同时去聚拢地方政权,到时要推翻战珩救出皇上,便更有把握。”
皇上落到战珩手中,恐怕只会凶多吉少,所以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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