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哒——哒——’
一辆马车的行走在祁南镇东边的官道上,不急不慌,悠哉悠哉,赶车的人看着也很惬意。
如若不是看着这辆马车是从林家出来的,向天问他们都会毫不犹疑的觉得这是哪位富家千金出门踏青。
八位护卫行走在马车的四周,跟着马车缓步前行。
“诶,老刘,你说这次张家能活下来几个人?”左后方一名黑衣护卫朝着右边一灰衣护卫说道。
“难说啊,你们族长这次可真是下了狠手段,居然动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,这是要来一个永绝后患啊。”
“可不是吗,张家嚣张了这么多年,这祁南镇第一家族的名头也该换一换了,我林家这么多年可不是白过来的。”
“有句话说出来你们可别见怪啊,你们林家这次为何非要将张家逼入死地呢?”青衣护卫疑惑地轻声问道。
“争一个名头而已也不应该如此大开杀戒啊,当年张三回来的时候可也没用这么过激的手段。”
“这是族长的决定,我们不多猜测,执行就好了,反正最后等着受益就行了,你们刘家的那一份好处到时候肯定也少不了的。”
……
两人聊得热火朝天,有着越来越起劲的趋势。
执着马鞭的车夫看不下去了,咳声说道:
“咳,别说了,里面这位的药效可能该到了,被把人吓着,这一路上我可还想着安稳点呢。”
护卫们的声音逐渐压低下去,显然这位车夫的才是这群人的领头人。
“纷争起,红颜祸,这张家的小姐也真是运气不好啊,可惜轮不到我们了。”
……
一柄银黑色巨大重剑从后方翻转着飞了过来。
‘咻咻咻——’
重剑的旋转带起了阵阵急切的风声,传入一行人的耳中,引人回望。
‘通!’
‘嘿儿嘿儿!’
拉着马车的骏马受到惊吓,一阵嘶吼,急忙的停了下来,引起车身的一阵颤动。
这一动,也正好摇醒了马车内的某人。
“什么人?”
拿了旁边的刀,车夫翻身就下了马车,朝后边望去。
八位护卫也都拔出了手中的刀剑,就看到后方一位蓝衣蒙面大汉飞速而来,速度之快远超寻常武者。
麻烦了。
这几乎是在场所有人的同一心声。
一阵疾风而过,楚天河停在了星陨重剑旁边,将入地过半的星陨重剑拔出扛在了肩上。
小腿微抖,完完全全的一副嚣张跋扈的落草流寇样子。
“天河少侠,久仰久仰!”
车夫上前,拱手行礼,一开口就差点把楚天河的下巴惊下来。
我去。
我还没开始装大佬呢,暴露了?
这装十三也太失败了,这车夫什么眼光,真该好好修理一番。
楚天河一个踉跄,将星陨重剑插在身前,
“咳,打劫!”
这话说的底气略显不足,甚至有些萎靡,可落在车夫耳中却不亚于惊雷乍起,风云色变。
有些惊颤,车夫额头冒汗的说道,“天河少侠,是我家小姐的座驾…………”
“停停停停,别那么多废话,我不喜欢啰嗦,说了打劫就打劫,有要反抗的吗?”
楚天河很嚣张,肆无忌惮的说道。
车夫和八名护卫握紧了手中的刀剑,却发现掌心的汗水已经浸入了刀剑之中,一种惶恐正在心中蔓延。
一拳轰碎了黑元玄碑,能拿着三百多斤的陨铁重剑随意挥舞。
这等实力又岂是他们可以反抗的,即便有心也必当无力。
颤颤巍巍的,车夫语塞,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就没见过这么堂而皇之打劫的,名头还要不要了?
看着无人敢上前,楚天河再开口了:
“我不喜欢杀人,所以只要你们不作死就都不会死,至于你。”说着,楚天河抬头点了点车夫,“只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,我都懒的打你。”
车夫抹去了额头的汗水,说道:
“一拳碎碑,身负陨铁重剑,天河少侠的威名早已传遍了祁南镇,在下当然也是认得的。”
楚天河暗道一声失策,没想到蒙面的时候忘了还有这一茬。
“行吧,那就让本大爷来见见你们家小姐是何尊容。”
楚天河上前,就准备用剑拨开那紧闭的车帘,车夫终于硬气了一会,上前挡住去路。
颤声说道,“天河少侠,这事儿好像和您也没什么关系吧?只要少侠今日放我们前行,我林家必定重金奉上以作谢礼。”
“重金,有十万两吗?”楚天河的语气很不屑。
车夫一脸猪肝色,跟吃了死耗子一样难受,别说十万两,就是一万两以他在林家的地位也不敢轻易许诺啊。
这人到底什么来头,开口就敢要这么多,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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