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沈沐云欢喜的声音时,柳予安正给文可卿盖上被子,他的第一反应是:“不是我。”
他的意思是,沈沐云听到的是文九天的声音。
沈沐云看到柳予安的动作,眼睛红了,脸却白了。她整个人都懵掉了,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争吵。
她只是木然转身往外走,轻声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每天晚上我都要打扫你的房间,生怕你突然回来,没法住。”
“我只是来给你打扫房间,没想偷看。”
柳予安哪里还不明白是自己说错了话?他为文可卿盖好被子掩上门,连忙去追沈沐云。
沈沐云在院门外的墙边等着,哀哀地无声哭泣。柳予安悄悄从身后环抱住她,耐心安慰着。沈沐云没有躲开,也没有回头,只是哭。
柳予安大感头痛,抱怨道:“文可卿刚哭了一晚,你又哭起来。我好无辜啊,累得要死,还得哄你们。”
沈沐云哭得更厉害了:“人家是第一次,当然会哭。”
柳予安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。“我真混账,平时伶牙俐齿的,怎么今天连句话都说不明白?”
沈沐云忽然转身抱住柳予安,将他的双手也紧紧抱住。“别这样,我不该吃醋的……我只是气你没有先要了我。”
柳予安恶狠狠地咬住了沈沐云地嘴唇,半晌才分开。他忽然质问道:“我们都穿着衣服,能做什么?文九天也在,我们能做什么?”
沈沐云的脸热得厉害,柳予安胸口都有所觉。
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力,沈沐云停止了哭泣,却不是因为柳予安的解释,而是因为两人第一次热吻。
或许文可卿才是对的,拥抱比争吵更有力,爱能改变世界。
文可卿“恶狠狠”道:“凶什么凶嘛?师公在里面,当然没事了,我相信你。”
文九天恰巧经过,重重咳嗽一声,说:“那个,你们注意一下影响。我把可卿带回房去,你们继续。”
文九天抱着文可卿走了,他来得快去得更快。
柳予安心中哀嚎着:你早不脱身晚不脱身,这时候脱身而出。文九天,你怎么不一直定在大殿呢?
沈沐云没有得寸进尺不依不饶,只是颤抖着抱得更紧了。“要了我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很坚定。
“你能要她,为什么不能要了我?”
柳予安把心一横,抱起沈沐云进屋去。“文九天讨厌我,他怎么会让我和文可卿在一起呢?你看到被子就会相信我了,如果我真的做了坏事,被子会这么整齐……被子呢?”
沈沐云本来像是春日出游,乘着飘荡在湖中的小船。她浑身发热,等待着那奇妙的时刻。柳予安解释着,她却失望起来,又忍不住笑自己:哪有盼着那种事的?
只要看到被子整齐,沈沐云就相信柳予安。
被子却没了。
柳予安仰天长啸:“该死的文九天,你拿我被子干嘛?我不用睡觉的吗?”
沈沐云挣扎着跳下来,趴在桌子上。她没有哭,却久久不语。
柳予安没有了解释的心思,蹲在一旁直叹气。
沈沐云忽然道:“你不用想方设法地解释了。我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儿了,你刚才戳得我好痛,我知道你没有和文可卿做什么。”
柳予安忽然脸上一红,被女孩子戳破这种事,始终不光彩。
沈沐云还是没有抬起头,声音也自然无比。“我没想过非要做你的正室。你要答应我,以后必须娶我,对我好。”
柳予安忽然很心痛沈沐云,上前抱住了她。“你一定会做我的正室,我保证!”
沈沐云不为所动。“别傻了,我的身份低微,怎么可能做你的正室呢?除非,你只爱我一人。”
柳予安一脸矛盾,他既不愿意骗沈沐云,又不愿意伤她的心。李晴的存在,柳予安还没有和李晴说过。他看到沈沐云面露惊慌失落,忍不住低头一吻。
沈沐云只感觉天旋地转,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。
沈沐云的父亲是穿越者,甚至可能是转世古神,沈沐云的出身也是高贵无比了。可是,这些话怎么好跟沈沐云说呢?
柳予安这才慢吞吞说道:“其实,你很不幸。我是个很坏很坏的人,看到好的东西,我都想要。遇到喜欢的人,我也都想得到,偏偏我喜欢的人可能会有很多。”
“我不能保证你不会被我喜欢的其他女人欺负,可我能保证欺负你的女人会被我调教得很乖,再也不敢欺负你。”
“人生漫长,我能给你多少保证呢?你的地位不会高过其他人,其他人的地位也不会高过你。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因为别人而减少。”
“我能保证的,只有这么多。我不是一个专情的人——虽然我以前不肯承认。你后悔了吗?”
沈沐云心满意足地靠在柳予安怀里,紧紧握着柳予安的手。“如果你用花言巧语哄我,我会很高兴,可我永远不会完全相信你。你说的话不是很动听,可我知道这些都是真话,你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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