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应得到的羁绊。
“俪妹妹还是下去吧,别扰了王爷的兴致。”
灵惠公主也在一旁装腔作势的维护她,举动看起来是为了莫然的面子,其实不还是想让那些大臣的矛头换个方向。
“这是我与他的事情,与你何干?!”
此话一出,满堂哗然。
他们只知道这位侧妃极得苏漓王宠爱,要不然也不会与王妃同席,但是像是今日如此的目中无人的话,还当真让他们开眼。
东南虽不重视礼节,但是应有的尊卑还是必要的。
“你先下去吧,回俪园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
“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着。”
看着那些白狐,看着你的部族生灵,看着他们所有受到的屈辱,狠狠的记住它,绝不因此颓废。
势必复仇。
“我要带他们一起走。”
“俪妹妹,你带走的话,那王爷和诸位大臣看什么取乐?难不成你要替他们跳不成。”
话是玩笑话,但是这意思,就是因人而异的了。
是为她解围的,还是讥讽她不知尊卑为畜牲道的。
一念之间。
“休要胡闹,回去!”
苏漓王看着莫然的这个样子,就像是之前的自己,无助,可怜但是掘强的不肯认输。
“你不要逼我。”
“此话改本王说才是。”
莫然双手攥拳的垂在身体的两侧,眼神中忽闪忽闪的亮光逐渐的变得强烈,一个个的影子都倒映在那一片不知深底的源潭之中。
说了知道,那是希望,也是绝望。
“你看那个侧妃身上怎么开始冒烟儿了?”
众人的目光都被这一个声音吸引了过去,齐齐的看向了莫然。
她的周身开始都围绕着一股紫色的云气,知道的人,这是真气外露,以攻击外物,保全自身。
而那些不知道的人,就是只能是看着她不断的有紫色云气浮上来了。
苏漓王暗自叫了一声不好,连忙用手抓住了莫然的手腕,暗中输送真气,压制住了她的外露。
莫然的内力远比当时在京城外那时要深厚了许多。
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,身心受到重创,还是保持这样的内力修养,不得不说,除了梅良瑜悉心的照顾调养意外,她的天赋异禀也不是随便说说的。
他运气五成,才能将将的与莫然外露的真气相对抗,要知道,他这可是十几年的积累下来的,而莫然才短短几个月而已。
莫然越是用力,越是感觉自己的力气被对方吸了过去,逐渐的手指越来越没有劲儿,胳膊也有些疲软。
苏漓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,是那么细小的一只,生怕一用力这样的皓腕如霜雪一般就要被折断了。
可现在不是他顾得上怜香惜玉的时候,只要能够组织莫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他宁愿她当初就没有从北夏里出来。
你追我赶,你强我弱,你进我退,这就是二人之间的较量,最累的就是苏漓王了。
不仅要达到目的,还不能伤着莫然。
又是一阵的较量,莫然终于露出了马脚,他一个趁机就把她带到了怀里,点了她的睡穴。
云气渐渐的降了下来,莫然直接一倒,晕在了苏漓王的怀里。
在场的东南大臣们,也都是一些普通的存在,在他们眼里,这刚刚的苏漓王好像是并没有做什么,只是这样简单的对视就能俪侧妃歪倒在怀里。
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云里雾里的,雾里看花,虽然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,但是唯有怎的在里面的人才能体会到真正的乐趣。
“来人呐,送俪侧妃回俪园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苏漓王仍然正襟危坐着,就简简单单的靠在桌子上,一双眼睛却是没有了之前的严厉与不安。
――――――
“族长,亦欢现在毕竟也是被逐出狐族的人了,你这样几次三番的用秘术找人,未免不合规矩吧。”
姬彦青从来就不是一个注意规矩的人,要不是那日北夏,他太是按照规矩办事了,终于是连司清歌的最后一面也没有想到。
现在言文长老来对他说什么规矩,这简直就是让他感觉像是自取其辱。
“长老既然熟知规矩那也应该是知道的,亦欢她的天女身份,绝不是狐族一个简简单单的逐出令可以改变得了的。”
“再说了,还有大长老之前的卦言,言文长老当真以为逐出狐族就不会有危难出现了吗?”
姬彦青一连醉酒了几日,唯有此刻,是他最清醒的时刻。
莫然就是狐族命脉,即可为生,也可为死,到底结果如何,这个结果,可不是空空等就能等来的。
“去,把这信,带回去吧。”
“咕,咕咕。”
从岩洞门口,飞出来了一直乌黑的鸟禽,绕行了三圈,离开了这一片目所能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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