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耀方暗想,自己够努力了,就差割自己肉让她吃了。
回到城里,李耀方先开车去上华城,心想红梅也许赌气空肚子睡觉了,想红梅平日里喜欢吃麻辣粉丝汤,就去附近的店里买了一份来,和姑妈一前一后到了上华城。
到了楼道口,碰到余井松和匡英,匡英掂着大肚子,笑说:李老板,你拎的什么东西?
李耀方把袋子提起来,看了看笑说:麻辣粉丝汤,红梅的最爱!
匡英说:你要跑空了!
李耀方说:什么意思?她不在吗?
匡英说:我刚才敲门没人的!打手机也是关的……姑妈,她没和你在一块儿吗?
姑妈说:没有的!我们刚从梅兰镇回来,她有事提前回来了……你这生到几时了?呀!怀的这么上,一定是个大胖小子!
匡英笑着谢过姑妈后和余井松俩人出去了。
李耀方从楼上转了一圈,果然没人在家里,姑妈拿的有钥匙,自己开门进去,李耀方拎着麻辣粉丝汤又回到了车里!
坐在车里,他心里暗骂臭女人一定是去了杂志社!自己陪了她一天,她居然不辞而别找别人,真是岂有此理,心里一阵懊恼,心想算了,女人有点是,自己一松口,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成群结队的往自己怀里扑,自己为什么非要吊死在崔红梅这一棵树上,仿佛爬山的牛车,李耀方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劲,这车子就像千斤坠,越拉越重,这时候又仿佛正好在半山坡,上不去又下不来,心里一阵绞痛,想起和夏雨流的三击掌,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说:好吧,累死牛,也不可以让车翻了。
想罢,他开车去了杂志社,他要三对面问崔红梅,倒底选择谁?
车子很快到了杂志社,李耀方下车后顺手拎着麻辣粉丝汤,杂志社一楼二楼都亮着灯,李耀方先到一楼办公室,办公室有一台电脑开着,却没人。
他又退出来,提着粉丝汤上楼,他心里中了魔似的忽然想看看这俩个人在干什么?就不由自主地蹑手蹑脚起来。
到了楼上,他悄悄透过窗口的缝隙往里窥视,俗话说:心里有鬼就真的有鬼,这一看不打紧,却看得李耀方暴跳如雷。
他看到夏雨流和崔红梅在沙发里拥吻,崔红梅的衣衫已经被半解,露出白皙的肩膀。
李耀方心里仿佛刺刺一样痛,他过去朝门板就是一脚,门被踹开了。
夏雨流和崔红梅被吓了一大跳,慌忙从沙发里站起来,红梅穿好了衣服,看李耀方黑着脸进来了,怒道:你干嘛呀?
李耀方把麻辣粉丝汤提起来摔在地上,怒吼:不要脸的东西!
说着要打红梅,红梅往后退,夏雨流骂道:谁不要脸?跟你有什么关系?
说着朝李耀方肚子上一脚踢去,李耀方受了一脚,怒火中烧,顾不上疼,扑上去两个人撕打在一起,李耀方肥胖迟缓,哪里是夏雨流的对手,被夏雨流连着三拳打翻在地,夏雨流骑李耀方身上,举起拳头又是接连几拳,李耀方脖子,脸庞火辣辣的疼,感觉再打下去会被打死,情急之下举手说:好了!好了!别打了!
夏雨流便停住了,骂一句打不死你才怪,起身过去看红梅,才发现红梅死命拉扯着自己的衣襟,叫着:别打了,别打了!
李耀方爬起来,用衣袖擦擦嘴角的血,坐沙发里,红梅拿些纸巾过去给他,李耀方看了红梅一眼,接过纸巾,满眼的怨恨之色。
夏雨流坐餐桌旁的椅子上,红梅站在窗前,三个人都不说话,空气死一样的沉寂,地上的麻辣粉丝汤依然冒着热气,一根根粉丝像虫一样仿佛要爬动的样子。
李耀方首先打破了沉寂,他看着红梅说:今天我们做个了断,你是选他还是要和我在一起?如果你选他,我就去葫芦庵跟空门叔叔出家当和尚,如果你选我,他就得……
夏雨流听李耀方要把两人的誓言说出口,就厉声打断他的话说:李耀方,你说话不算话,你不是人!
李耀方回呛道:这也是你逼的,是你,是你先违背了誓言!
红梅听两人话中有话,就问:什么说话不算话?什么誓言?你们把话说完!
夏雨流急得站起来,伸手说:不,不可以说!
李耀方见夏雨流急了,便有了更想说的强烈的欲望,说:你如果选择和我一块过,他夏雨流这辈子就得当乞丐,在大街上流浪一辈子!
夏雨流听李耀方终于说完了两人的誓言,心痛得又坐回椅子里,仰头眯着眼睛说:何必要逼她!
红梅听明白了,就是说无论自己跟谁,这两个男人总有一个会为自己不是出家就是乞丐!天啦!这又是演的哪一出!
红梅眼泪刷地就下来了,想想后果,心里顿时痛不堪言,捂着嘴转身就出了门,噔噔噔下楼去了,夏雨流,李耀方同时起身追了出去,在门口挤在一起,推搡了一会,终于夏雨流先李耀方出去。
来到街面上,街面上华灯初上,却不见红梅的影子,夏雨流李耀方手作喇叭状叫:红梅!红梅!你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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