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昕笙把那两个人每日处以极刑,却又不让他们失了性命,奄奄一息便医治,晕过去便用生冷的水硬生生的泼醒,那种感觉比死还要可怕。
他看着那两个人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的波澜。
“说还是不说。”
两个人只是哼哼唧唧却硬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怎么,他到底是给了你们多少的好处让你们这么向着他们?”他走近两人用食指一下子挑起那个杀手的头,对于一个杀手,侮辱比处以极刑更难以让他接受。
“还是不说么?”他仔细的看着两个人,可是两个人依旧没有想要说的意思。
“要杀就给我们来痛快的。”杀手缓缓地从嘴里吐出这样的话。
齐昕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痛快的?
他们当初陷害叶雨矜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现在一天?叶雨矜差点就被关进天牢受尽苦楚,而他们却还在这里和他说让他给他们一个痛快?
呵,笑话。
他虽不仁义,却也会善恶分明,现在他们动了他的人,那么他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。
“想要痛快的么?呵,好啊,你们告诉本王,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你们这么做的,然后本王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些。如果不说,那就不怪本王了。”
那个小厮听了这话嘴微微的张了张,最后又像是赌气一样狠狠地闭上,他刚才一张嘴嘴角立马有血水从嘴里流出,那红色的水线从他的嘴角滑下,在这黝黑的监牢里显得格外的醒目,竟让齐昕笙有了一种嗜血的冲动。
“真的不说么?好,那就让你们看看究竟是烙铁硬还是你们的嘴硬。”
齐昕笙无奈的笑着,敬酒不吃吃罚酒,他之前的那些处罚才是开头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
他慢慢的走向盛满火炭的大铁锅,从里面把烙铁的刑具拿了出来,那烙铁火红火红的映着齐昕笙的脸红了半边,那种感觉就像是刚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。
他走向那个小厮,看刚才他的表现,似乎在他这里比较容易突破。那个杀手在组织里应该也没少受罚,看他身上的疤痕狰狞的排列在身上,估计这些他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小厮听着齐昕笙走的每一步都感觉是走在他的心尖上,这让他呼吸几尽凝滞。
齐昕笙把那块烙铁在他的头上晃来晃去,让小厮能够轻易的感受到那块烙铁的热度。
“你说是先把它放在哪里好呢?”他晃了晃,“脸上还是眼睛?”
看到小厮闭上了眼睛他又继续说道,“左眼还是右眼?”
“嗯……”他想了一下,“那就左眼好了,要是选还要耽误时间。”
随着烙铁一点点的逼近,小厮感受着那火红的三角形状,终于忍受不了这份心理压力闭上了眼睛喊出了声:“我说!”
随着他张嘴,他嘴里憋了许久的鲜血喷涌而出,看起来格外的狼狈。
金属落地的声音。
“你早说啊。”齐昕笙就等着他说出这句话了。
“不……能说……”因为那个杀手看起来更抗揍,所以齐昕笙着重的“照顾”了他,他的伤势比小厮的重了些,就连说话都显得有些困难。
“这里没有你的事了。”齐昕笙随意的看了他一眼从嘴里吐出了这样的话。
他身边的侍卫会意,一个手刀劈向了杀手。那个杀手脑袋一歪便晕了过去。
小厮看到杀手的样子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。
“来,说吧,谁指使你们的?”周围没了碍事的苍蝇齐昕笙觉得心里愉快了不少,他和善地笑着,可是在小厮眼里却又是另一种滋味。
……
齐昕笙从地牢里出来活动了一下身子,听着期间发出的咯吱声觉得这也算是没有白费力气。
那个小厮告诉他那个杀手是临江阁的人,但是却没有直接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他,不过他已经无需知晓,是齐昕玉无疑。
不过再次听到临江阁三个字,倒是别有意味,也不知它和齐昕玉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?
“你去暗中调查一下临江阁,看看和齐昕玉到底有什么关联。”他回头对着刚才和他一起审讯小厮的侍卫说。
“是。”侍卫急匆匆的走了。
齐昕笙想了想,脚步一转去了叶雨矜的房间。
“临江阁?”叶雨矜小声的念着这个名字。
“临江阁算是一个很大的杀手组织,里面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忠心耿耿之人,他们就像是一个个杀人的机器,只有唯一的主人。”齐昕笙以为叶雨矜是因为不知道临江阁所以耐心的解释了。
叶雨矜点了点头,她听说过临江阁这个组织,在江湖上算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。
之所以称它为神秘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,也没有人知道它的总部。
那这个临江阁到底有什么关系?
侍卫调查回来,齐昕笙急忙问道:“查到了吗?”
不能说他着急,只能说他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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