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势。
但阿寻频频往这里跑,也阐明他在家里过得并不好,孟将军不能时常待在家里,有心也无力照顾他,在大宅院待过的杜氏知道里面有多少阴私,她真是心疼从小独自在那种环境中长大的阿寻。
孟天泽问阿寻:“你意下如何?”
阿寻赶紧把嘴里的鸡腿咽下往,使劲点头:“好啊,那就这么定了!”
孟天泽跟杜氏和林大树说:“实不相瞒,我之前也想过这件事情,但我心里感到这太麻烦你们了,才没好意思说的。”
阿寻十岁了,他有必定的断定是非的能力,杜家对他怎么样,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明确。
孟天泽想到这里也会感到哀哀,偌大的卫国公府,阿寻却不愿意待在里面,儿媳代氏,他训也训过了,气也气过了,只是似乎根本解决不了问题。
她打心眼里没把阿寻当儿子看。
既然如此,还不如让阿寻待在一个他真正感到舒服的环境中。
杜氏笑道:“阿寻是个乖巧的孩子,跟宛桃和宛晨也处得很好,您就放心吧。”
孟天泽这次要在家中待几个月,临走之时,他自然要把阿寻带走。
他让墨影从商行取了五百两银票,跟杜氏道:“以后阿寻还劳烦你们操心了。”
这次没有秦氏扰乱,杜氏坚决一分钱都没要,她上回吸收了孟天泽的一百两银子,心里已经十分过意不往了:“您上回给我们的银票,都管阿寻几十年的饭钱了,这个我们尽对不能收。”
孟天泽保持:“这不只是阿寻的饭钱,还有我对你们的谢意。”
阿寻第一次独自一人跑出来的时候,碰到了林家人,是件多么荣幸的事情,这是一场善缘,再说这些银子对孟天泽来说如同九牛一毛。
杜氏更保持:“上回收了你的银子已经不像话,这个我们尽对不能再收。”
阿寻拽拽杜氏的袖子:“杜伯母,你就把钱收下吧,要不然我下次过来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一老一少轮番地劝,连墨影都摇摆道:“杜夫人,你就收下吧,我以后,能过来蹭蹭饭吗?”
守着阿寻的时候,他闻到厨房的饭香,啃着自己手里的馒头,简直一把辛酸泪。
实在拒尽不了,杜氏最后只收下了一百两,并且义正言辞:“这是我收下你们的最后一笔银子,以后不要再给了。”
孟天泽也不好再劝,只能让墨影把剩下的银票收起来。他可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,想让杜氏收下银票,自然有的是措施。
阿寻要走了,宛桃的帕子才在他的催促之下绣了个开头。
他跟宛桃道:“那说好了,下回我来的时候,要看到帕子跟荷包。”
宛桃警惕翼翼地问:“那你下回啥时候来啊?”
阿寻愣了一下,上回隔了一年,这次,他也不知道。
想着还有好久不能见到宛桃,他心里就空落落的,叹气:“不管多久,你都要好好绣,我……”
“我会想你的。”说完这句话,阿寻的脸就红了,再也不好意思说,赶紧往收拾东西往了。
宛桃被他的表情逗乐了,阿寻这小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,动不动就酡颜。
回长安的路上,阿寻忍了半天,忍不住问孟天泽:“爷爷,假如我想跟一个人一直一直在一起,有什么措施吗?”
孟天泽斜了他一眼:“你说的那人是谁啊?”
阿寻摇摆道:“你别问,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措施就是。”
孟天泽摸摸胡子:“那得看你说的那人是什么人了,若是女孩……”他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,“你若是娶她为妻,就可以一直跟她在一起了。”
“娶妻?”阿寻仿佛茅塞顿开。
孟天泽凑过往,一脸八卦:“你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吗?”
阿寻倔强的扭过火:“我就是在书上看到了,爷爷你别乱说。”
他固然这么说,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他。
孟天泽一阵欣慰,自己的孙子已经开端知道思春了,就不知道有没有把小姑娘骗回来的本事,他推推阿寻:“你告诉我吧,我在这方面可有经验了,当年你奶奶啊……”
孟天泽的妻子当年是名动长安的大家闺秀,想求娶的人能从长安排到通州城,偏偏看上了当时还是个无名小卒的孟天泽。
往事历历在目,这么多年都过往了。
孟天泽的奶奶并未看走眼,他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,只是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战场上拼搏,回想起来,他最对不住的就是她了。
本来想举例调笑一下阿寻,可是说着说着,孟天泽自己倒沉浸在了以前的回想中,他本认为都忘了的那些事情,一幕一幕都无比鲜活,似乎就产生在昨天。
于是祖孙俩都陷进了自己的世界中,各自想着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。
五年之后。
林家在桃李村的五年过得很安静。
这五年时间里,宛桃长成了一个大姑娘,少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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